涡阳发现明代重修天静宫残碑,碑文可见“老子、涡水”字样
2012年3月,涡阳县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在该县闸北郑店村走访时,意外发现一块记载着明代重修涡阳天静宫的残碑,碑文是寿州(今六安寿县)人方震孺所撰,内容与涡阳县志记载的完全一致。
这块残碑的发现,研究老子文化的一些专家学者认为,此碑不仅有助于研究老子文化,也是老子故里在涡阳的有力证据。目前,该碑已经由涡阳县老子文化博物馆收藏保管。
碑文可见“老子、涡水”字样
据涡阳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工作人员介绍,这块残碑长约120厘米,宽40厘米、厚度约26厘米,因长期散落在外,残碑上的许多文字已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辨有“有奇,南居涡水二里”、“与东西汉无异”、“周世传”、“识真人将隐”、“老子在姙(通妊),有星突流”等字样。“南居涡水二里”的大意是,老子的居住地距离涡河很近,而“老子在姙,有星突流”,则可理解为老子在娘胎里即将出生时,有流星划过,之后老子便出生了。民国十四年《涡阳县志》记载有“明代重修涡阳天静宫方震孺残碑”。经文物部门和研究老子的专家鉴定,碑文与县志记载的文字内容完全吻合。
据了解,方震孺原是桐城人,后来移家寿州,明万历四十一年进士,擅长作诗、绘画,官至御史、巡抚,是明朝著名的爱国人士。研究涡阳历史的81岁老专家杨光看到残碑的照片后,立即断定这是明崇祯年间方震孺撰写的重修碑。“我校注民国十四年《涡阳县志》,其中有明正德崇祯方震孺重修碑,碑文我都能背诵。”杨光拿出那本1925年出版的《涡阳县志》,经过一行一行的对照,碑刻与县志记载一字不差。
涡阳县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工作人员石芳霞介绍说,此碑是在闸北郑店村村民张海琴家院墙外发现的。发现之前,张海琴一直把它当作一块普通的石头丢弃在院外。今年83岁的张海琴,她靠着在武家河摆渡、打鱼养活全家。三十年前,她的亲戚帮助她从武家河边拉回了这块石头,便随手丢弃在了屋旁。“我天天忙着干活,也没注意这石头上刻的有字,一直把它当作一块普通的石头。”张海琴说,知道这石头是纪念老子的碑石后,她感到非常激动。“既然是纪念太上老君的碑石,那一定是宝贝,就是咱们公家的东西,你们得好好保护起来,别再让它风吹雨淋了。”张海琴老人说。随后,张海琴老人喊来她儿子郑雨臣以及其他村民,和涡阳县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一起,将这块碑石运送到了涡阳东岳庙老子博物馆。
据了解,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台湾马炳文道长捐资修建涡阳天静宫时,原涡阳政协常委马杰负责天静宫第二工程的建设。1990年春,马杰在武家河附近发现这块石碑的残角,上有“寿州方震孺碑记”的字样。之后,马杰便一直苦苦寻找,但仍然未能找到其他的碑石。“这次发现的这块石碑,尽管只是整个石碑的一部分,但对考证老子故里、研究老子文化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石芳霞说。
对于这块石碑的发现,多年来一直执着于研究老子文化的王振川先生认为,这是老子故里在涡阳的有力证据。“我们从涡阳的县志上可以看到有关文字记载,但一直没有见到实物,这次实物的发现,让我们有了更为完整的证据,这对确定老子故里在涡阳具有重要意义。”王振川说。王振川建议,今后在开发建设过程中,要注重对石碑的收集,为老子故里的考证提供更多的直接证据。“不要小看一块石头,这里是老子故里,一块带有碑文的石头,都可能具有很高的价值。”
获悉发现了这块残碑,涡阳本土著名的历史文化专家杨光也认为,这对于老子故里在涡阳的考证很有帮助。但这块残碑上面只有100多个文字,这让杨光又感到有些遗憾,他叮嘱涡阳县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的有关负责人,一定要继续寻找余下的石碑,争取让石碑早日复原。
能够发现这块石碑,让涡阳县老子文化建设办公室副主任牛家栋感到激动不已,多年来一直为老子文化建设奔波的他,见到石碑的那天晚上,激动得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不停地忙着搜集资料,对残碑进行认真的研究。
“涡阳就是老子的诞生地,是天下道源。对涡阳县来说,石碑的发现是一件大幸事,也是我亳州市老子文化建设的一件大幸事,甚至对于是我们安徽来说,也是打造文化强省的一件大事情。”牛家栋说,这块石碑见证了老子故里在涡阳,道祖老子就出生在涡阳郑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