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一张老君像,表示尊重。这个是我们涡阳老乡。
关于老子故里,涡阳、鹿邑两地争论了将近30年,各有依据。鹿邑方面文物遗存要占据优势,目前有唐宋几块碑,如唐开元神武皇帝道德经注碑,宋代宋真宗先天太后之赞碑,以及还有一个老君台。
但通过近年几次考古发掘,鹿邑太清宫遗址却仅仅找到最早到唐代的文物遗存,汉代的东西没有发现,而涡阳天静宫在90年代考古发掘中,不仅有唐宋的遗址还有汉代的建筑残存,周边村庄,汉代遗址丰富,村民的猪圈鸡圈中随处可以看到汉砖。
东汉延熹八年(公元165)边韶奉桓帝之命作《老子铭》,并建老子庙祭祀。假如真在鹿邑,为何周边没发现一块汉砖。
曾经的天静宫庙产占地有3000亩,天静宫的庙地东起“台子寺”(轮窑厂北,五道沟东岸,原属闸北镇),西到宋牌坊(天静宫西南,原属闸北镇),北起朱家楼(天静宫北,原属张老家乡),南到石门王(天静宫南,涡河南岸的尹王庄,原属城西镇)
而鹿邑太清宫系唐代天宝三年修建,那时尊崇道教,全国各州修建了100多处太清宫,只要是州都会修建,鹿邑的也是在那时修建的,占地只有700多亩,涡阳天静宫要比它大四倍多。
鹿邑一直再放卫星,从700亩到5300亩又到37500亩。若干年后这些文章又成了迷惑后人的史料,明清之前,老子故里一直是涡阳。但由于《水经注》传抄造成的错简(北魏时郦道元撰写的《水经注》是竹简书籍,《水经注》原有40 卷,后人将其所余35卷,重新编定成40 卷。由于迭经传抄翻刻,错简夺伪十分严重,有些章节甚至难以辨读。因为竹简是用绳子编在一起的,后期非常容易断掉,后人传抄时无法分清顺序或未认真考证就会把成串的放一起,但顺序会发生错误,这种情况就是错简。后人传抄按照错简后的《水经注》将谯放到了苦县之后记载,未经实地考证且不符合实际地理环境和河流走向。)导致很多典籍不加考证错误引用,聪明的鹿邑人也利用此时机开始篡改史料记载,光绪版《鹿邑县志》,甚至编造元代大将张柔把涡河捏直改道的记载。这种说法没有经过考证,鹿邑太清宫南边也没有发现涡河的故道,为了还原历史真相,涡阳方面请来了水经注研究最权威的陈桥驿教授来涡阳、鹿邑实地考察涡河河道,陈桥驿教授最终认定鹿邑东部太清宫附近的涡河河道和走向没有改变,没有改道的痕迹,涡河下游鹿邑至涡阳这一段几千年都是这个样子。
水经注里记载老子庙位于涡河之北(涡水处其阳),鹿邑那条涡河偏偏在太清宫以北,太清宫处在涡河的南边是鹿邑的软肋,百口莫辩,鹿邑只能去找涡河改道的证据,可鹿邑县志毕竟是自家言论,不算正史,得不到除鹿邑之外的认可。另外一条是谷水,鹿邑不好意思说惠济河是谷水,只得引用清代鹿邑县志的说法,谷水河道消失了,但又没有实际考证依据。
今天这条河(谷水)经郦学泰斗陈桥驿教授考证就是涡阳的武家河,在今天静宫以东和涡河交汇,符合水经注“涡水处其阳……谷水自此东入涡水。涡水又北径老子庙东”的记载。
90年代前期,鹿邑和涡阳没有争老子故里之时,鹿邑本身也对自己是否是老子出生地也缺少底气,甚至在90年代初《鹿邑县志》中对老子出生地苦县是否在鹿邑表示怀疑。后来两地争得头破血流,索性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了。
鹿邑现在最拿的出手的文物应该是宋真宗的《先天太后之赞碑》,这块碑确实目前立在鹿邑太清宫前,但是宋真宗当年还有一个《御制朝谒太清宫颂并序》曾记载:“太清宫者,介谯郡之列壤,滨涡水之鸿州”,“择元辰于摄提,诣殊庭于谯左”。谯左是指谯的东边,鹿邑刚好在谯的西边,东边是涡阳。古代地理以东为左。如:南宋文学家姜夔《扬州慢》:“淮左名都,竹西佳处。”淮左名都即扬州,扬州在淮河的东面。
鹿邑的李母墓应该是一座假坟,90年代后为了修的气派,甚至东移了100多米,如果是真墓,这样做可是大不敬。
鹿邑的碑记造假也不得不提一下,鹿邑的先天太后赞碑,大宋重修太清宫碑,如果细心地读者去现场看,都会发现有很多违背常理的情况。比如《先天太后赞碑》最早的记录出自清顺治《亳州志》碑名《洞霄宫·祀老子母·宋真宗赞》,36年后清·康熙三十一年(1692)鹿邑知县吕士鵕《鹿邑县志》卷十《艺文》首次收录,但改名为《宋真宗制先天太后赞并序》,且无立碑年月、亦无碑尺寸。很有可能是康熙时期鹿邑县令吕士鵔执政时期伪造的民间碑记。
还有90年代挖地三尺发掘出的《大宋重修太清宫碑》,除了碑帽文字清晰可见,碑身正文压根就没刻字痕迹,一个文字也看不到。鹿邑方面是否是刻意隐瞒了什么?
康熙三十四年(1695) 八月初一日,朱书自安庆再赴关中,道误出亳州,经归德鹿邑县,作《游苦县濑乡记》。其中记载乙亥八月初吉,之关中道误出亳州西四十里有村,村东南穹碑高十许尺。急下马视其额,曰:[大宋重修太清宫之碑],文磨灭不可识。
吕士鵕(生卒年不详),字邻祑,号任庵,江南歙县(今安徽歙县)人。康熙二十四年(1685)以贡监任鹿邑知县。1692年,吕士鵕组织续纂的《鹿邑县志》刊行。有人认为清康熙年间鹿邑知县吕士鵕好大喜功,在鹿邑执政八年期间复建各类古文化建筑多达二十多处,其与周道圣等人依据“父老传闻”,“不遑具论”,建造了太清宫,误导了后人。
朱书来鹿邑时,吕士鵕已离任3年,当时他看到了没有刻字的大宋重修太清宫之碑,这个应该是一个烂尾工程,解放后50年代,此碑据鹿邑方面说被一农户圈到自家院内。由于黄河发大水导致此碑被埋了下半部(出土后通高3.60米,碑首高1.50米,身高2.10米,宽1.50米)大约2米左右,难以理解的是相距不远,同时代修建的先天太后赞碑却没有被埋,是否有不合常理之处,请明白人赐教。
在2009年,网上出现一篇名为《社科院哲学研究所胡孚琛最新撰文:老子故里在河南鹿邑无疑》之文,文章借用胡孚琛教授之口,为鹿邑是老子故里之说正名。然而,胡孚琛教授在与笔者的电话交流中,却甚为此事痛苦不堪,因为他“被撰文”了一回。2011年4月,全国老子道学研究会的刘高奇博士受胡孚琛教授委托,特意通过网络发布郑重声明,称“中国社科院胡孚琛教授从没有撰文老子故里在河南鹿邑无疑,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恶意毁坏胡孚琛教授名誉,想用胡孚琛教授的声望给热爱老子文化的广大爱好者造成误解,特此声明。”。刘高奇博士为此还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以供咨询。
前中国道教协会会长任法融道长为涡阳留下天下道源,老子生地题词。